“没有身份信息,看来不是家里人送进去的,你们院做善事?”

    梁砚迟放下酒杯,唇齿中溢着浓浓的酒香。

    顾遇弦笑了声:“疗养院能做善事?不过是上面把她的身份信息封存,有些特殊罢了。”

    “身份信息封存?”

    本来没太当回事的梁砚迟,听到这话,突然来了兴趣,“什么来头啊,医院上面还封存她的身份信息?让我猜猜,要么她病情很严重需要秘密在你们医院治疗,要么她......背景很复杂?”

    这类复杂,梁砚迟虽没有明说,但顾遇弦一定明白他想说的是什么。

    红色背景,不方便透露。

    或者豪门背景,牵连复杂。

    顾遇弦摇了摇头。

    梁砚迟:“都不是?”

    顾遇弦一个字一个字说:“不,清,楚!”

    梁砚迟给了顾遇弦一个无语的眼神,他压根不信,“你可是青山疗养院从国外聘回来的顶级医师,一入职便升任副院长,整个疗养院有你一半的话语权,你说不知道,别人信,我能信么?”

    顾遇弦笑出了声来,他放下酒杯,然后指了指梁砚迟,“不愧是从小穿一个裤衩子长大的,读书还能做同桌,这么多年过去了,果然还是你对我了解透彻。”

    “别扯太远。”梁砚迟轻嗤:“还没上菜,正好无聊,说说,那个病人怎么回事?”

    菜还没上来,要不然就能边吃边聊了,顾遇弦往后一靠,舒展地坐姿,“我刚才的话也不全都是假的,上面确实封存了她的信息,除了我们院的医生护士,没人知道她在我们疗养院,但是......”

    “但是你也不知道她是谁。”梁砚迟把玩着手中的空酒杯,“我说的对吗?”

    顾遇弦点头。

    梁砚迟:“女的?”

    顾遇弦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