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浅想缩回手,又被他捉回去,他避开她的伤口捏着她手指:“不准躲。”

    “三叔,我已经不疼了,不用吹了。”她声音细细的,向他告饶。

    紧接着,她听见男人轻哼了声,唇角洇开淡淡的笑。

    不多时,陈明修敲门送药进来。

    上药换药喻浅自己更专业,但伤在手心里,操作起来没那么方便,于是厉闻舟亲自上手,包括处理完了给她戴上手套。

    这一幕让喻浅想起去香港那次,他也是这么温柔地给梁愉音戴上手套。

    “想什么。”

    他察觉到她走神,思绪飘得很远。

    喻浅说:“想起上次,三叔也是这样给梁小姐戴手套。”

    “......”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喻浅憋着笑,清了清嗓子,问道:“三叔,是我的手小,还是梁小姐的手更小?”

    厉闻舟默不作声,掀起眼帘,就这么静静看她。

    喻浅咬了咬唇瓣:“无聊嘛,随便问问,三叔不要生气。”

    厉闻舟薄唇轻启:“你都没生气,我生什么气。”

    喻浅没听懂,唇瓣微张着,眨了眨茫然的杏眼,这一幕看得厉闻舟喉结微咽。她根本不知道她这副样子有多勾人,又是咬唇,又是眨眼,妖精都没她会撩。

    出去之前,厉闻舟将喻浅摁怀里狠狠亲了一通,亲到她嘴唇发红发肿才肯放过,走之前他说:“今晚陪我去外面住。”

    喻浅抹干净抹嘴巴起身走人:“才不去呢。”

    厉闻舟睨着她的背影,笑意不知不觉攀上眉梢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