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闻舟离开她的唇瓣,转头看向床底:“他躲这?”

    喻浅喘着气摇头。

    厉闻舟冷嗤了声:“我们动静这么大,给他听到了不好。”

    喻浅心跳如鼓如雷,脸红得欲滴血,攥手锤他:“还不都是你......嘶啊......”

    她一激动,忘了自己的手上还有伤,这一砸,给她疼得眼泪汪汪。

    厉闻舟拧了拧眉心:“手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砸痛了。”

    她痛得真真切切,解释的原因却拙劣不已。

    厉闻舟自然不会信,他扼住她手腕,腾出手就要摘掉她手套,喻浅动作更快挡住他的手:“三叔,不要摘。”

    厉闻舟眸光定定看着她。

    喻浅说:“擦破皮的小伤,我怕露在外面不好看,才戴了一副手套。”

    厉闻舟:“看一眼都不行?”

    “不是不能看。”这次喻浅没撒谎,“是贴伤口的医用胶黏手套内壁上了,你强行摘手套,会扯掉里面包扎的纱布。”

    等她说完,能明显感觉到厉闻舟身上散发的怒意,他说:“我才离开不到两天。”

    这叫什么话。

    又不是他在,她就不会受伤,这种意外又不是能提前预料到就能避开的。

    她心里有气,把心里想的也说出来:“是啊,你才离开不到两天,不回电话也不回消息,我死了都无所谓。”

    “说什么胡话。”

    厉闻舟的语气很沉,怒意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