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昊在一旁半开玩笑,半严肃的道:“送我们每人一套大宅子?你不过就是中了个末等进士,过几天封赏任命下来,撑死后门顶多也就是做个七品县令而已,县令的月俸一个月是多少你不会不知道吧,请问饼哥,你打算从哪里弄钱来给咱们送大宅子啊?”

    秦诗若明白吴昊的意思,他是在敲打软饼,富贵浮云,莫忘初心,做人千万不要膨胀忘了自己,到最后一失足成千古恨,悔之晚矣。

    于是秦诗若也很正色的道:“软饼,你上任之后,切记要为官端正,不要随波逐流,跟那些官场败类同流合污,我们跟你做朋友,只因为你是软饼,而不是因为你做了官,

    如果有一天,你当官手脚不干净,巧立名目,欺榨百姓,赚得满面流油,我们不但不再是你的朋友,而且,我肯定会亲自将你法办,到时候,钟大人跟他儿子的悲剧,就会在你我之间重演,这不是开玩笑,你明白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了软饼,软饼端着的酒杯停在空中,软饼的嘴角抖了几下,将酒杯一口喝尽,然后重重的往桌上一放,红着脸大声道:

    “你们都在说什么呢!我软饼是什么人,难道你们还不清楚吗?我自己也是贫苦出身,我当然知道老百姓的不易,我会昧着良心去骑在他们头上做那些缺德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