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昊不屑的道:“这很难吗?你们未免也抬小看我了。

    还记得我前两天在新月酒坊的宴会上把你揪出来的时候吗?”

    朱长久呐呐道:“记……记得,怎么了?”

    吴昊道:“当时你带我们去了酒窖,在酒窖里,你为了证明你是郑老板派去的卧底,所以你告诉了我你在新月酒坊做卧底的成果,那就是,你发现了新月酒坊在偷偷增加产量,

    可是那个时候,你只知道账本上记着他们的产量翻了三倍,却不知道他们到底是缩短了酿制周期,还是偷偷开了新酒坊,这是你卧底了六年,也没查出来的事情。

    可是现在呢,只不过过去了两天的时间而已,你就准确的查出,他们的新酒坊是开在这么隐蔽的地方,你这办事效率未免也太神速了吧,你觉得我会这么蠢,一点都不怀疑?”

    当吴昊听郑付云说,是朱长久查出这个地方的时候,吴昊就起疑了,但他当时却不露声色,什么都没有说。

    然后他将计就计,让所有人到处查看一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结果正如他所料,朱长久发现了所有人都没有发现的暗门,这时,吴昊就确定了,是有人故意安排让朱长久带他们来这里的了。

    吴昊继续道:“当时我在拜托郑老板帮我找范文清的酒坊的时候,除了诗若,就只有你在场了,诗若是肯定不会泄露消息的,既然这样,那就只有你了,

    所以我也就明白了,你是个双面卧底,你一边拿着郑老板的钱,帮他在新月酒坊卧底,一边又在拿着那个人的钱,帮他在我们这边卧底。”

    郑付云听到这里当即破口大骂:“好你个朱长久,老爷我给你银子是叫你帮我办事的,你他妈却在外面看见屎就吃,什么钱都敢拿,还有没有一点做人的基本原则了!”

    朱长久脸上带着市侩的笑容,对于郑付云的叫骂,毫不反驳,他心里看的很开,既然是靠别人吃饭,那就得受别人的气,老板想骂那就任他骂,只要给钱就成,典型的市井小民的嘴脸。

    郑付云也清楚朱长久这种人的心理,知道骂他也没用,所以骂了两句也就算了。

    朱长久这时才问吴昊:“神探,有一件事我不明白,你说你看出我是双面卧底也就算了,可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的呢。”

    吴昊沉声道:“别说你了,就连他教了这么多年的徒弟薛晓峰,也一样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关于这点,你就别问为什么了。”

    吴昊不肯说,朱长久自然也就不敢问。

    接着,吴昊便让人拿来纸笔,写下了一封信,递给了朱长久。

    吴昊道:“我想他现在一定在哪个地方等你回去复命吧,你帮我把这封信交给他,剩下的事就不需要你管了。”

    朱长久忍不住问了句:“这上面写的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