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的脸全被划烂了,下体的器官也被切走了,等抓到凶手以后,警察惊讶的发现,那个四十多岁的猥琐中年男人,根本就不认识那个男生,而他杀男生的动机也很让人匪夷所思,他在警察局里咆哮着:“老子四十多岁了都没女人,他个小瓜娃子凭什么有女朋友,老子就是要杀他!”

    这也是典型的精神病患者,也只有这种人渣才做得出那种灭绝人性,禽兽不如的事情了。

    秦诗若听的目瞪口呆:“这……这可能吗?真的是一个跟胡老伯根本就不认识的神经病杀了胡老伯?”

    吴昊沉声道:“我觉得很有可能,你想想,凶手犯案的手法完全就不像是一个正常人,而且,他将胡老伯的舌头丢到刘十八的肉筐里,这点也很不合理,因为咱们根本就没有查到他,他何必要栽赃别人,而且还是采取这么愚蠢的栽赃方式,如果刘十八有时间证人,他的栽赃就不可能成功,反而还会暴露自己。”

    秦诗若略微一沉思:“对,你这么一说,我也越想越觉得是这样了,如果是一个正常人犯案,那他没有必要要割走胡老伯的舌头,而且,就算割走了,随便找个地方埋了,或是扔了都可以,何必非要选在热闹的集市,扔到一个屠夫的肉筐里,给咱们留下排查的线索呢?”

    吴昊道:“凶手那天肯定去过刘十八的猪肉摊,只不过刘十八自己没有察觉到而已。”

    秦诗若沉声道:“嗯,我这就派人再去把刘十八摊子附近的其他人摊主查一遍,看看他们有没有注意到有什么可疑的人靠近过刘十八的猪肉摊。”

    吴昊道:“嗯,你派一部分人去重新查一遍,另外,我跟你去查另外一条线。”

    秦诗若楞了一下:“另外一条线,咱们还有什么线索?”

    吴昊道:“当然是胡老伯出事当天的活动轨迹了,如果凶手真的是临时起意,那么他一定是在哪个环节盯上胡老伯的,咱们去查一查,说不定会有什么新发现。”

    吴昊制定了新思路,看到新希望的秦诗若也重新焕发了信心:“嗯!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出发!”

    秦诗若查到,胡老伯那天是去二十里外的深河镇喝喜酒去了,吴昊跟秦诗若又马不停蹄的赶到了二十里外的深河镇。

    那天是有一对新人成亲,所以邀请胡老伯去喝喜酒,但是胡老伯却跟那对新人非亲非故,吴昊也不由觉得奇怪,非亲非故却要请喝喜酒,这有点说不通吧。

    等见到了那对新人,吴昊的疑惑才总算解开。

    原来这对新人,新郎叫朱涛,新娘叫郑佩佩,他们两个原本并不认识,更无交集,他们能走到一起,完全就是因为胡老伯。

    那大概是在半年之前吧,那一天,朱涛回家看望双亲,需要渡河,而郑佩佩也正好赶集回来,到了河边,两人一起在河边等着胡老伯将船从对岸划过来。

    朱涛偷偷的看着郑佩佩,郑佩佩也知道朱涛在偷看她,虽然有些害羞,娇怯,但是也没有生气,朱涛一介书生,脸皮薄,虽然心中爱慕不已,但是也不敢开口搭讪。

    郑佩佩虽然也觉得眼前的书生温文尔雅,知书达理,以至于自己芳心暗许,但毕竟是女儿家,自然也不可能主动开口了。

    两个人心中都不由的十分焦急,而这一幕正好被胡老伯看在眼里,胡老伯呵呵一笑,让他们上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