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娘昨天来找吴昊,说她怀疑绣娘在外面偷汉子,要吴昊帮忙调查一下奸夫。

    吴昊当时就说了:“毛线的奸夫,你别这么无聊好不好,你儿子都死了几年了,就算绣娘跟别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你也管不着吧!”

    赵大娘却不干了:“你吃了什么灯草灰,放的什么轻巧屁!谁说我管不着!绣娘嫁到咱们家,那就生是我们家的人,死是我们家的死人,我做婆婆的就能管住她一辈子!就算她要改嫁,那也要我收了聘礼点头答应才行,要不然她就是通奸,她跟奸夫都要被浸猪笼!”

    吴昊听出来了,说了这么多,前面的都是放屁,最后的聘礼才是重点,靠,万恶的旧社会,寡妇已经很可怜了,居然连改嫁的自由都没有,真没天理。

    吴昊当即拒绝了,还劝赵大娘做人大度点,寡妇何必为难寡妇呢,赵大娘气的愤忿离去,临走还不忘用热烈的话语问候了一声吴昊的祖宗十八代。

    已经入夜,长安城进入了繁华的夜生活,从山上俯瞰,只见满城灯火,璀璨阑珊,吴昊朝着北辛巷走去。

    他决定放下节操去赚点劳务费,当然,他不打算真的去查,他想的是拿了劳务费之后,就提醒绣娘,如果她真的遇到好人了,就让那男人出点银子找赵大娘提亲,娶了她。

    如果那男人不肯,那就说明那男人不是真的爱她,该断就早点断,别搞的出事了,后悔莫及。

    不多久,吴昊就来到了北辛巷,这里是一个小胡同,是个繁华照不到的贫民窟,各家各户早早的就熄了灯,巷子里一片漆黑。

    吴昊抬脚正准备朝里面走去,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巷子里奔跑而出,一个黑影跟吴昊撞了个满怀,吴昊身强体壮,还有神功护体,所以纹丝不动,但是那个黑影却撞的一个趔趄朝地上摔去。

    吴昊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抓起,没让他摔着。

    原来是打更的胡老爹,胡老爹脸上惊恐万状,身子抖个不停,颤声道:“死……人了,死人了!”

    吴昊脸色骤变:“哪里!谁死了?”

    胡老爹颤抖着手,指着阴暗的巷子深处:“赵春花……死了!就在拐角那里!”

    赵春花就是昨天找吴昊帮忙捉奸的那个赵大娘。

    我勒个擦,不会这么巧吧,大事情啊,吴昊连忙拉着胡老爹进去查看究竟,胡老爹吓坏了,不肯去,撒腿就跑,说是去报官,吴昊只好随他了。

    吴昊一个人朝着巷子里走去,胡老爹的惊声尖叫惊醒了不少人,很多人都点着灯出来看稀奇,巷子一下子明亮起来。

    “都别靠近现场!保护好现场是对死者最大的尊重跟帮助!”吴昊高声的叫着,朝拐角走来,吃瓜群众们纷纷让开。

    “天呐,赵春花这究竟是得罪谁了,什么仇什么怨,居然要闹到杀人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