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和对宋妙莲尚且愿意多说两句,对这个咄咄逼人,自以为是的国公夫人,简直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这个忙我帮不上,夫人请回吧!”

    说完直接叫伙计送客。

    国公夫人气坏了,扬手一巴掌扇了过去:“狗奴才,你以为仗着裴砚知的势,我就奈你不得吗?”

    穗和抬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架在半空,然后用力甩开:“我就算是奴才,也是长公主的奴才,轮不到你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既然你说我仗了大人的势,你再敢撒泼,我就告诉大人,让你儿子这辈子都出不来!”

    “你……”

    国公夫人被她甩得一个踉跄,恼羞成怒却又无可奈何,眼睁睁看着穗和扬长而去。

    她早就知道这贱婢不是省油的灯,现在有长公主和裴砚知撑腰,越发的张狂起来。

    若非为了儿子的事,定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国公夫人愤然离去,穗和想着,接下来怕是安国公要亲自上场了。

    然而,直到下午放工,安国公也没露面,反倒是安国公世子宋云澜在半道上拦住了她的去路。

    夕阳余晖下,穗和眯起眼睛看向宋云澜。

    丰神俊朗,气宇不凡,一身高贵儒雅的君子风范,如果不是从前有过一次不欢而散的经历,穗和会觉得,他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双方对视了半晌,宋云澜见穗和不动如山,丝毫没有给他行礼的意思,只得上前两步,拱手道:“穗和姑娘,可方便借一步说话?”

    “不方便。”穗和说,“男女授受不亲,宋世子饱读诗书,这道理不必我说,还请公子自重。”

    宋云澜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为了自家兄弟,又不能就此罢休,只得厚着脸皮道:“我有要事与姑娘相商,姑娘若不给我方便,有些话我只好当着他人的面在这大街上说出来了。”

    穗和面露讥讽:“没想到探花郎也会耍无赖,说出去不怕人诟病吗?”

    宋云澜并不退让:“事情紧急,便也顾不得许多了。”

    穗和只得和他走到一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