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又觉得可笑。

    新婚夜被丢下的是我,几次过生日丈夫都缺席的是我,心心念念的礼物被送与旁人的是我,连产检日丈夫都去陪别人的人,也是我……

    现在我们已经走到了离婚的地步,朋友来给我办个暖房宴,他便无法接受了吗。

    我扯了扯嘴角,垂眸看着他,“你不走,我打电话给傅衿安了。”

    等傅衿安来和他闹,他就招架不住了。

    傅祁川陡然紧紧圈住我的腰,额头抵着我的胸口,嗓音沙哑,“南枝,我没有想过变成这样的,真的。”

    他这样,我真的会忍不住心软。

    欲要开口的那一刻,他随手搁置在餐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上赫然显示着‘傅衿安’。

    如有冷水兜头泼下,叫我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伸手推开他,“你来电话了。”

    正巧,陆时晏从厨房走了出来。

    “南枝,都收拾得差不多了,我就先送贺廷回去了。”

    “我送你们下去。”

    我看了眼那道在阳台上接电话的挺拔背影,忍下莫名生出的烦躁。

    把江莱弄进卧室后,我便帮陆时晏一起扶着不省人事的贺廷下楼。

    不过,陆时晏并没有让我受力。

    他眉宇柔和,清隽的面容染着淡淡温泽,“南枝,你还好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