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沉。

    几乎不敢对他对视,生怕医生脱口而出就会说出什么。

    那就全完了。

    我抢先开口,“医生,他今天不是陪我来的,是陪其他女人来产检。”

    傅祁川嗓音温沉,“我不是特意陪她来的。”

    “那你确实是来了,不是吗?”

    我并不想去纠结起因经过。

    就好像抓奸,没有谁在乎自己老公为什么会和别的女人做,只在乎他背叛了自己。

    至于是酒后乱性,还是蓄谋已久,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吗。

    脏了就是脏了。再冠冕堂皇的借口,也不能否认那是根烂黄瓜了。

    傅祁川无话可说,凝眸道:“你还没告诉我,今天到底来医院干什么?”

    “不是说了吗……”

    “别搪塞我。”

    他冷声打断,似乎必须要问出真正的缘由。

    B超医生还没走,“傅太太,你哪里不舒服吗?”

    从我这里问不出什么,傅祁川索性调转矛头,“医生,我太太那天检查,是有什么问题?”

    “医生……”

    我紧张得指甲瞬间掐进手心,背后都透着寒意。但在傅祁川鹰隼般审视的目光下,愣是不敢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