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太过直接,饶是喝得醉醺醺,我还是有些面红耳赤地趴在他的肩上,呢喃道:“听你的。”

    “听我的?”

    周放反问一句,厮磨着我的耳垂,低哑道:“那我都要。”

    话音刚落,我就被压在了沙发上。

    呼吸逐渐稀薄,屋内气氛攀上高点。

    男人细密的吻缓缓落下。

    不一会儿,我声音已经软成一滩水,“周放……”

    他抬起头时,褐色眸子染着浓厚的情欲,不容我往后退缩,贴在我的耳际,呼吸灼热滚烫,“阿阮……阿阮……”

    痛楚叫我有短暂的清醒,又在转瞬被巨大的快感湮灭。

    此时此刻。

    我和这个男人,是彼此最亲密的人。

    他抱着我进了浴室,思绪涣散,进了浴室也是依旧被抵在墙上。

    我身体都失了力气,“不要了,周放,我没力气了……”

    “好,那去床上。”

    “……”

    到底是谁说的,男人年过三十就开始走下坡路了。

    全是谎言。

    次日,我睡醒时,浑身都酸爽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