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傅祁川没有接话。
不知道在思索什么,过了很久,他低低地出声,“疼吗?”
我摇摇头,“早就不疼了。”
他也摇摇头,“不是,我是问,当时疼吗?”
“也还好。”
我舔了舔唇,“这个对我来说,不是最疼的事。”
“我记得……”
傅祁川说话有些鼻音,“你连抽血的时候,扎个针都会害怕。”
我轻笑,“那时候怕疼,现在不怎么怕了。”
后来的一桩桩一件件。
让我觉得,疼都是最简单明了的事情。
没什么可怕的。
再加上陷在抑郁症里,刚到F国的那段时间,我偷偷断了药,也就没能控制住情绪。
在那个时候,根本顾不得想疼。
人还没反应过来,刀已经割了下去。
说着,车已经停在了泊车廊,司机下去在我身边打开车门。
我拿起手包,拎起裙边下车,走了两步,看向也已经下车的傅祁川,“谢谢你的车,我先去找姜老师了。”
话落,我也没等他回答,踩着高跟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