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理解的。”

    傅京礼是江惊蛰的朋友,他想为自己的朋友说句话,是人之常情。

    “江医生还有其他事吗?”

    江惊蛰顿了下:“其实我想说,盛景炎的伤并没有那么重,你不必一直陪在盛景炎身边照顾他。”

    “或许盛景炎受伤确实会痛,但是他更多的是演出来的。”

    显然,许愿拒绝回到傅氏并且打算留在医院照顾盛景炎的事情,江惊蛰也已经听说了。

    许愿低头拨弄着自己的手机,似乎觉得这句话也挺有意思的。

    “江医生。”

    “有没有可能这是我们之间的情趣?我很想照顾他,我也很喜欢看他这样演戏。”

    “最后……你还记得我和盛景炎之间是什么关系吗。”

    江惊蛰沉默了。

    盛景炎现在是许愿的爱人,所以那句话实在多余。

    “这句话,你不该问的。”

    江惊蛰温和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愧疚:“抱歉。”

    “不必道歉,我清楚江医生是为我考虑的。”

    江惊蛰提到这些,也是担心她再次恋爱脑,陷进一段新感情中出不来吧。

    许愿眸光深了几分,见江惊蛰没有其他话要说,方才转身离开。

    回到病房时,盛景炎已经在翻看拍卖会的相关资料。

    这次拍卖会的举办方,照旧是A市上流圈层特定的博雅商业举办,而许愿的母亲苏青莲的手稿则被放在最后,算是这次的压轴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