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请我,最主要的原因一定是你同意了许宁的请求,让她继续回到傅氏。你给她开着高薪,却又需要一个解决处理工作的秘书,所以你想到了我。”

    “你做这些,仅仅是为了许宁暂时需要我。”

    “可是容浔都已经回来了,我能做的,容浔当然都能做。”

    盛景炎靠在病床上叉着盘中的苹果,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眼底的笑意愈发深了。

    他可太喜欢许愿真正清醒后的冷淡模样了。

    对啊,这样才是许愿。

    那个被傅京礼伤害后伤春悲秋的许愿,远不如眼前这个爱她自己的许愿耀眼。

    “你和容浔不一样。”

    傅京礼反驳。

    许愿削着水果的动作都已经停下,盛景炎自然的接过她手中的东西削着苹果,许愿瞥他一眼没有阻止。

    “傅京礼,我当然和容浔不同。”

    “容浔是你自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弟宛若家人的存在,我呢?跟你除了有那段不被你在意的关系,还有更多感情吗?”

    “签署那份协议后,我们除了上下级的关系,也就只是陌生人的关系,连朋友都算不上。”

    “我其实非常不理解你为什么能够在我拒绝你后仍然出现在我面前,那晚你侵犯、侮辱我的事我不提,你就真的当一切没有发生过吗?”

    “傅京礼。”

    许愿抽出湿巾,擦拭着掌心触碰到苹果时的黏腻汁水。

    她摩挲了下指尖,缓缓站起身,逐步走近他。

    她握住傅京礼的领带,掌心微微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