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茶房。

    温时宁经楚砚道来才知道,奶娘不放心,她前脚刚被接走,后脚就让楚砚跟了来。

    楚砚雇不起马车,一路行来,晚了整半个月。

    不敢贸然上伯府,便先安顿了下来。

    又半个月后才打听到温时宁的情况。

    那时,婚期已定。

    得知温家接她回来,是为了替嫁给一个将死之人时,楚砚气的直接找上门去。

    可一听他是庄子上的人,温伯爷直接让人将他打了出去。

    楚砚伤的有些重,好些日子都没法走路。

    再之后,就等来了婚礼。

    他只知无力回天,便在婚礼那日做了扬鞭人,想告诉温时宁他来了。

    她身后并非空无一人。

    温时宁听的抹了好几次眼泪。

    “你做事怎可那样莽撞,要被打坏打傻了怎么办?你让奶娘他们怎么办?你不是说要考取功名,带着奶娘和阿姐来京城吗?”

    楚砚喉咙被一股难言的酸楚堵塞着。

    他为何要考取功名,还不是为了能有资格上门提亲,光明正大地将她从那四方牢笼里接回来。

    眼看着就要盼到那天,转眼她就成了别人的妻。

    “时宁,对不起……”

    楚砚声音哑不可闻:“是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