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宁眼眸一亮:“二爷要歇息了吗?”

    彩铃说是。

    温时宁便抱着柳氏撒娇:“奶娘……我明日再陪您好不好?”

    柳氏失笑,试探地问:“你和二爷圆房了?”

    温时宁羞羞答答地点头,“习惯了,没有二爷我睡不着。”

    柳氏手指点点她鼻头:“不知羞,去吧。”

    “奶娘也早些歇息。”

    话落,人已经飞奔了出去。

    这是有多急?

    柳氏笑着笑着,心底又涌上酸楚。

    这一趟,她和楚砚都该死心了。

    但也高兴。

    不管怎样,只要时宁幸福,她都高兴。

    温时宁直奔主院,甚至都没看到楚砚就站在途经的廊亭里。

    望着她轻快的身影,楚砚心口酸涩却也释怀。

    清风婉转,星月低垂,冰冷的手指纠集着纷杂的思维,那越来越远的身影,澄清着虚无的安慰。

    也好。

    只要她好好的,他便让那未敢宣之于口的情愫,如花一般,只开在他心里,败在他心里,深埋在他心里。

    房里,傅问舟刚躺下,温时宁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