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宁笑:“哪有二爷说的那么夸张,我不过是自私自利一些,心里只有二爷,所以事事都以二爷为首要去考虑,自然简单。二爷则不同,二爷心里装的是家国天下,又是从血海尸山里走过来的,考虑事情自然厚重。”

    她再次弯下腰,贴一贴他的脸。

    “二爷守家国,我守二爷,可好?”

    世间最动人的情话,莫过于此。

    傅问舟伸手轻捂她的脸,泪意翻涌,哑声说好。

    另一边,马车上,向来沉稳少言的虞清然,不知在想些什么,不自觉地偷笑了几次。

    楚砚忍不住失笑:“看来不止是你把时宁的魂儿勾走了,时宁也把你的魂儿勾走了。你可知,二爷吃味儿了,放言道以后少见面为好。”

    虞清然噗嗤一笑:“看出来了。”

    楚砚眼尾微掀,“你俩故意的?”

    虞清然笑而不语。

    楚砚无奈般摇摇头,很是好奇:“你和时宁都聊些什么,令你这般回味?”

    虞清然温柔地看着他,“女儿家的心思其实很简单,心爱什么便关心什么,不过是聊了些问舟哥小时候的趣事罢了。”

    楚砚眉头警惕地一皱:“所以,时宁也卖了我不少丑事吧?”

    虞清然笑意更浓,“也没多少……”

    “比如?”

    “比如你爱哭,怕虫子……”

    “清然。”

    楚砚俊脸绯红,抓住她的手,真诚又尴尬地打断她道:“忘了这些事可好?”

    二爷说的对,以后还是少见面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