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说,最好是别用。

    别回头用出什么问题来,又得怪到时宁头上去。

    她其实也劝过时宁,别上赶着。

    但时宁说,老夫人毕竟是二爷的亲娘。

    二爷嘴上不说,心里是惦记着的。

    否则她那么大张旗鼓的准备,二爷若是觉得不妥,早就劝了。

    老夫人怎会不懂柳氏的意思,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解释不清也解释不得。

    看得出来,这柳氏是真心的对温时宁好,老夫人不怪她,只假装听不懂弦外之意,详细问起清溪村的情况。

    柳氏倒不隐瞒,一五一十的说。

    听闻傅问舟虽经历截肢之痛,但也因此换来更多的希望,老夫人眼眶泛红,连连说好。

    长辈之间说话,傅晚儿本不该插嘴,但见母亲半天说不到重点,有些急。

    “请问柳老夫人,我二哥二嫂被辱一事,可真如传言那般?”

    案子在京城传开后,她气的好几晚睡不着。

    恨不能立即飞到清溪村去帮忙。

    柳氏笑了笑:“三姑娘觉得二爷和二夫人是吃哑巴亏的人吗?”

    接着,她把详情细说了一遍。

    傅晚儿拍手叫好,但想着还是好气。

    “我要是在场,非甩那卫芳几个大嘴巴不可!都是爹娘生的,她怎么就能那么坏呢!”

    老夫人紧扶了下椅把手,冷道:“想当年,那卫夫人难产,若不是我在场,让人用最好的参汤吊着,又命人连夜去县城请大夫来,哪还会有卫芳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