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逐渐安静,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生怕招来死神,将刘二的命带走。

    在生死面前,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卫芳被卫老伯捂住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像只苍蝇似的。

    谁又会在意一只苍蝇说了什么?

    他们此刻只看到救人的二夫人,身披光环,那光芒温暖而神圣,再是心思龌龊之人,也不敢有半分的亵渎之念。

    刘二的老母也不哭了,只无声地对着温时宁和廖神医不停地磕头。

    终于,在近一个时辰的救治后,刘二才幽幽醒来。

    所有人大松一口气。

    随后,不知是谁带头,纷纷鼓掌。

    刘老太则是不停磕头,“多谢神医,多谢二夫人救了我儿的命,我们一家从今往后,做牛做马也愿意。”

    温时宁顾不上旁人,稍松一口气,便急忙的走向傅问舟。

    “二爷。”

    对上他的目光,她有些内疚和心虚,微抿了下唇,强撑起笑意说:“我没事。”

    傅问舟心口一酸,明明该内疚的人是他。

    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他拿出手绢,拉过她的手轻轻擦拭。

    “二爷别,脏。”

    温时宁反应过来,她手上沾有粪汁,下意识要收回,被傅问舟抓的更紧。

    “时宁不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