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主子进了侯府,会识字读书后,就越来越有主见,也越来越猜不透了。

    但香草觉得不用想的那么复杂,道理很简单。

    “小姐只需要弄明白自己的心意就好,你对二爷好,是因为二爷对咱们有恩。那自然是按着二爷的意愿为好,做好自己的份内事,该尽心的尽到,但求无愧于心。”

    温时宁微微拧眉。

    “若我不止是报恩呢?”

    香草眨着眼睛,“小姐是何意?”

    温时宁说的缓慢:“从我嫁给二爷起,就没往他会死那方面去想过……我想的都是如何治好二爷,如何过好我们的日子……”

    香草有些急:“可二爷他……”

    “我知道。”温时宁眼神坚定:“可也不是没有希望的,对吗?明明有希望,为什么要在心里提前放弃?”

    香草答不上来,她只心疼地看着温时宁。

    温时宁低着头想了会儿,自嘲般笑了笑。

    “香草,二爷太好了,我没办法不喜欢他……”

    香草险些落泪,伸手将温时宁搂进怀里。

    “小姐本就值得,婢子是怕小姐用情太深,将来苦的是你自己。”

    腊月二十八,还有两天就到年三十。

    温时宁还是每日都来,傅问舟若让她回去,她就听话地回去。

    每天该做什么做什么,只是饭吃的少些,觉也睡不好而已。

    这日,秦嬷嬷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你这是打算一直不见二夫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