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神医满意地点了点头,“对了,你怎知腹罨疗法?”

    温时宁道:“是二爷说给我听的,他看过许多的奇闻异志,经常给我讲一些稀奇古怪的事。”

    廖神医直呼天意,“此法,最早还是北蛮人发现的,至今仍在延用。”

    他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想到,许是骨子里看轻排斥北蛮人的缘故。

    不够客观,不够理智,不够镇定。

    这些方面,他还不如温时宁,说来惭愧啊。

    廖神医自我反省片刻,捊着没剩多少的胡子,满目亮光地看着温时宁。

    “丫头,等二爷好了,你就拜我为师,那话还算数吧?”

    已经不叫二夫人了,这是志在必得呀。

    温时宁笑盈盈地点头,“算数。”

    廖神医顿时精神大振,“如此,二爷不活也得活,阎王爷来了也没用。”

    温时宁小脸一苦:“还是别来了,二爷可经不起折腾。”

    “对对对……”

    廖神医哈哈一笑:“老夫后继有人,可有得忙,确实不屑再与那老家伙打交道。”

    在原有‘固神养心汤’的基础上,加入‘玉露’后,傅问舟醒来的时间越来越多,人也越来越清醒。

    这场硬仗,他们足足打了五日。

    廖神医已经累到站不稳,靠在药台上都能睡着。

    晋安和宋哲也差不多,晋安还因打瞌睡,一头栽进了浴桶里。

    只有温时宁还强撑着,怕自己不小心睡过去,她守着傅问舟时,还不忘用一根绳子系住她头发,另一头绑在床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