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惊讶地看向温时宁:“是姑娘行的针?”

    香草在一旁接话道:“我家二夫人不懂医,是第一次行针,你快给看看对不对?”

    二夫人?

    是了,数月前傅公子大婚,京城有传消息来。

    万里忙道:“行针穴位都对,公子……哦不,二爷已经缓解了许多。待我再开些药服下,问题不大。”

    他又不敢相信地问道:“夫人当真是第一次行针?”

    香草白他一眼:“骗你做什么。”

    没看到她家小姐已经紧张的不行了吗,还反复问。

    浑身紧绷的温时宁这时终于松了口气,身子晃了下差点没站稳。

    香草忙扶她坐下,安抚道:“二爷没事了,小姐真棒!”

    温时宁侧身抱住她,小小声地呜咽。

    “香草……”

    她真的紧张死了。

    香草:“好了好了,小姐乖,咱们让二爷休息休息,等他明日醒来,肯定会好好夸你的,乖啊,不怕了不怕了……”

    万里:“……”

    就震惊。

    他一时也不知道该说这二夫人是胆子大还是胆子小了。

    反正看着还是个孩子呢。

    极度的痛苦得到缓解后,傅问舟昏睡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