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以后,他们有没有说什么?”

    文沁看着江黎抿着杯口,热气散在透明杯壁上,氤氲模糊成了一片。

    她想了想:“说了很多。”

    “是说欧昱丰还是说我?”

    “都有,”文沁低着头,“你和丰哥这么多年大家都看在眼里,好的不好的时候都有,丰哥的为人和你的性格,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你们之间总有一个要低头,要屈服对方,能熬下来这么多年已经很不容易了。”

    江黎喝了口姜茶,加了蜂蜜后的确淡化了姜的味道,但不够甜,味道还有些怪,不是她喜欢的。

    “味道好熟悉。”江黎喃喃地说。

    文沁点头:“你以前生病的时候,我给你煮过。”

    “我每次都喝了吗?”

    “喝了。”

    江黎低头看着杯子里的姜茶,她又喝了一口细细尝着,还是觉得怪。

    “人就是很奇怪,”江黎心里有些闷,“以前不喜欢的也能喝,现在却喝不了了。”

    文沁听出了江黎话里的意思。

    她说:“因为现在你不再需要将就了。”

    江黎笑了笑,把那杯姜茶放在了床头。

    “你现在说话越来越有水准了。”

    文沁坐在床边上,江黎躺下身子,将头枕在文沁的大腿上。

    她抱着抱枕,手掌贴在手臂上温暖着自己。

    “你呢?最近过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