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都唔系好钟意喺媒体面前太张扬。

    老爷子说的话我都记得,玩女人不能玩到明面上。

    他说:“你一无是处,外人讲起话你只会喺女人身上转,唔见嘅系我哋唐家嘅面。”

    老爷子自己都是个半路出家的,半只脚踏进棺材里的人了,还把脸面看的那么重。

    我觉得好玩咯。

    连他自己都管不住自己,凭什么要来说我。

    我系一无是处啊。

    但她不会这么觉得。

    她同我讲:“人都是活给自己看的,重要的是你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而不是怎么成为别人眼里的人。我们对这个世界来说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名声的好还是坏又怎么样呢?只要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及时行乐,我们又有什么错呢?”

    我突然想到,这个蠢女人在外的名声也没比我好到哪去。

    我们是一类人。

    媒体说她野鸡飞上枝头变凤凰,说她甘愿做被我包.养的情人,说她是玩物是被玩腻了就会随手丢弃的众多者之一。

    这些她好像从来都不在意。

    我开始认真的回忆起来,她好像从来没和我抱怨过这样的事。

    今天这家媒体骂她不知廉耻了,明天那家媒体又说她是为攀豪门不择手段。

    她从来没对我说过。

    我问她:“点解?你都冇所谓。”

    游轮上的风太大,我看着她举着香槟摇晃,气泡喷涌的时候,像是喷泉一样淋了她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