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好不容易才得到今天拥有的这些,我才不要浪费时间去在意那些。”

    我低头看着她,她看着海。

    即便她讲的再通透,我也没办法忽略她手上的动作。

    我说:“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但你可以先不要用我的衣服擦手了吗?真的很脏。”

    她哈哈大笑,把她的手抬起来给我看。

    液体已经干涸的差不多了,虽然大部分都蹭在了我衣服上,但风吹过,还是能闻到香槟的气味。

    她说:“脏了,洗洗不就好了吗?”

    是啊。

    脏了,洗洗不就好了吗?

    有什么好在意的。

    我发现我一点都摸不透她。

    东西大把地送出去,到头来我根本不知道她真正喜欢什么。

    因为不管我送什么,她永远都是一副开心惊喜的样子,一成不变。

    “你到底喜欢什么?”我问她。

    “文德送的我都喜欢。”她说。

    ……她不会以为自己的演技真的很好吧?

    她抱着我,手指在我的掌心里勾了勾,摸着我的耳朵,缠着我的头发。

    整套流程下来,就像逗狗一样。

    死扑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