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严?莫非跟严晁有关系?

    严晁在这时开口,证实了崔祈彦的猜测。

    “今日带你来就是让你跟聂大人多学着点,不要整日游手好闲,不思进取。”他指着严向文对崔祈彦说道,“这是犬子,让聂大人见笑了。”

    “原来是严大人的公子,真是一表人才。”崔祈彦说着客套的话。

    “过誉了,犬子比聂大人可差远了。”

    刘正平笑言道:“要下官说,聂大人和大公子是各有千秋。大公子虽没有入仕途,但在经商一道颇有建树,瞧这如意楼就被他办得有声有色,若不是严大人的面子,咱们在的这间雅间可不好订。”

    严向文坐下来说道:“父亲为我取名向文就是希望我将来能考取功名,光宗耀祖。可惜我就不是读书的料,怕是很难通过科举入仕。为了给自己找些事做,这才跟人合伙开了这家酒楼,也就马马虎虎,不然我父亲也不说我整日游手好闲。”

    “刘叔何时想要用雅间,直接跟我说一声便是,我给你安排。”

    “那我可不客气了,”刘正平笑意更深,“严大人说这些话也是对大公子的期望高。”

    几位峪州的官员纷纷点头附和。

    严晁摆了摆手,“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生意做得再好也不入流,不值一提。”

    崔祈彦露出几分醉意,“严大人此言差矣

    ,英雄不问出处,生意做大了,一样可以造福一方百姓,关键在于人心。严公子精于此道,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

    听了他的话,严向文目光炯炯,像是遇到知己一般。

    “聂大人不愧是京城来的,眼界和想法就是独到,有你这句话,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别拿你市井这套对聂大人,人家可是有公务在身,哪有闲情跟你胡闹。”严晁呵斥道。

    “唉,严大人言重了,即便有公务也不妨碍我与严公子结交,严公子这性子倒很对我脾气。”

    这是崔祈彦今晚的第一个收获,严向文身为严晁之子,又不在官场,或许可以从他那里旁敲侧击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严向文哈哈大笑:“我与聂大人一见如故,以后你来如意楼帐都记我身上。我再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