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清风折来一根树枝,和梁文把树枝伸向林亦桁。

    可林亦桁自小生长在北方,是个旱鸭子,他越挣扎心越慌,越往下沉,越挣扎离岸边越远,他的手还被周围的水草缠住了,一时间竟抓不住梁文他们伸来的树枝。

    就在这危急关头,众人看见林亦楠“扑通”一声跳下水。

    她划着水绕过林亦桁,来到他背后,一手薅住他发髻就往岸边带。

    一靠近岸边,众人便七手八脚地将林亦桁拖上岸。

    “阿桁,你觉得怎样?”看到他掉下水,林铄吓坏了。

    喝了满肚子水的林亦桁朝他摆摆手,“二叔,我没事。”

    他坐在地上,脸色吓得煞白,把喝进去的水呕出来。

    “那你坐着休息下。”

    林亦楠也被大家拉了上来。

    望着朝自己走来的林亦楠,他后知后觉地用手摸了摸被拽疼的头皮。

    林亦桁有气无力道,“阿楠,你下水拉我时,干嘛要揪我头发?”

    “不揪你头发,等你也把我拉下水吗?”林亦楠没好气白他一眼。

    林亦桁讪讪,看着浑身湿漉漉的妹妹,他连忙解开自己外衫拧干水给她披上。

    虽说林亦楠穿的一身黑,什么也看不见,不过湿了水贴在身上也不好。

    林亦楠也没拒绝,穿好扣上扣子,挡住曲线毕露身材。

    众人看兄妹俩没事,纷纷转过身去继续忙活。

    有了林亦桁的前车之鉴,不敢贸然往前走,大家先是拿着棍子在周围探一探,然后再来割草。

    一刻钟后,整个水潭的面貌就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