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曾家进了门,曾小凤就与刚好要出门会友的大房嫡女曾大小姐撞见。

    曾大小姐身穿一件昂贵的紫色貂皮披风,衬得其肌肤赛雪,雍容华贵。

    丫鬟扶着她上前,曾大小姐用帕子捂着嘴,模样虽长得沉鱼落雁,不过说出的话却尖酸刻薄。

    “哪来的破落户,跟那些流民一样下贱,整日跑出去抛头露面的,好不知羞。”

    曾小凤被骂得羞愧难当,极力为自己辩解。

    “我,我没有,我只是到城外施粥去了。”

    曾大小姐闻言更是嫌弃,“邓家都把粥棚拆了,你父亲也是个拎不清的,把曾家的钱扔进烂泥里。若不是你父亲无能,曾家的纸张生意又怎会被别人抢去!”

    听出她话里的怒意,曾小凤不想再把火烧到自己身上,低眉顺眼道:“大小姐骂得极是,小妹无礼了,我这就回去让父兄把粥棚拆了。”

    说完曾小凤还咳嗽两声。

    曾大小姐吓得连忙后退,满眼嫌恶,“你该不会在外面惹了脏病回来吧?没事赶紧滚回你的老鼠窝去,别脏了大家的地。晦气!”

    曾小凤灰溜溜地带着丫鬟离开。

    拐进回家的小路,丫鬟极为不满道:“小姐,要不是有老爷撑着曾家的门面,他们大房早就败了。老爷和少爷挣的钱都要养着一大家子,你看看她身上穿的那件衣服,定是新置办的,他们大房在吸老爷和少爷的血……”

    “别说了,赶紧回去吧!”

    丫鬟的的话被曾小凤打断,说完,曾小凤又不自觉咳嗽两声。

    垂下的眸子里满是不甘,她恨上天为何这般不公!

    连续下了几日的雪,雪渐渐停了。

    阳光洒在一层浅浅的白雪上,被细雪覆盖的大地逐渐露了出来,转瞬变成雪水渗进地下,被来来往往的们踩得泥泞不堪。

    正式休假了,林亦楠原打算睡个懒觉的,却被女儿早早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