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开各自回房。

    一进门,霍诗筠掏出手机就给陈平安打了过去。

    退房的时候一声不吭,去哪儿了也不说,我在安娜公司的情况也不过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在干什么?

    手机里传来一个很好听的女声,“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霍诗筠更加好奇了。

    这家伙,好像还是第一次关机吧!

    不信邪的她这一晚上一共分了好几个时段给陈平安一共打了八个电话,但无一例外都是陈平安没有开机。

    陈平安和爱德华兹一直忙到深夜三点,两人一直在对比过去一周时间里各种指数的日内分时成交细节,试图从中间寻找到蛛丝马迹。

    直到两人都有些疲惫了的时候,陈平安说道:“做局的痕迹几乎看不到,但并不代表没有。

    暂时往最坏的方向假设吧。

    现在看来,新加坡的数据最有问题,我的看法是,找一个专业人士来帮忙盯着,然后该干啥干啥。

    当务之急还是要先设计一下咱们这100多亿怎么布局的问题。”

    “嗯,我明白。”爱德华兹答应道。

    陈平安一挥手,“行了,不用收拾,就这么放着。

    你也回房间休息吧。明天早上一起吃早饭?”

    爱德华兹笑了笑,“好!”

    次日一早,两人一起下楼吃了早饭。

    餐厅里挤了一百来号人,真的很拥挤,不过谁也没敢打听这里出现了一个白种人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