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吟着说道:“您的情况我也大致知道一些,不管您家里人对您如何,至少你们有4年的时间是生活在一起的。

    如果您真的不会有任何顾虑,而仅仅考虑想要挖掘真相,我倒是想要建议您直接下重手,让您生父最在意的方面打击他,直到他崩溃,否则,他同样可以用这个吊着您。

    所以,这方面的博弈,很难说你们之间谁占先手。

    我在对付我叔叔一家的时候,我是把所有我能用的力量一次性全压上去,用压倒性的力量让他绝望,甚至讨饶!

    但我并没有放过他!

    我还记得他跪在我面前哭着求我放过他的儿子和那几个孙子。

    我当着他的面,一个一个的杀光了他们,直到他告诉我所有的细节,甚至还有帮他准备文件的律师收了多少钱都告我了。”

    他说的稍微有些激动,长长出了一口气之后,他缓和了一下情绪,淡淡地说道:“最后,我杀光了他全家,直到剩下他一个人。

    最后我把他和储油罐绑在一起,炸掉了工厂。”

    “嘭!”

    他做了个手势。

    然后,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