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忍无可忍抬手推他,“要杀要剐,你给个痛快的。”

    “还有烟味吗?”

    连城又恐惧,又烦躁,咬牙切齿,“没了,你香的很,荷兰小香猪都没你香。”

    梁朝肃并不生气,他自出现后的表现,比之前加起来都要平静。

    仿佛他恼怒等级是按距离计算,她跑的越近,他怒火越旺,越远,他反倒熄火。

    连城脑子不合时宜乱蹿想法,却及时打住。

    梁朝肃虽然一直神经,但他有智慧,有城府,心思像没有个底,根本捉摸不透。

    怒是怒,不怒说不定更怒。

    连城瞥他神色。

    梁朝肃也看着她。

    屋内暖气空气干燥,又关闭了门窗,光线在她脸上,凝出光晕,面色却不好,苍白惨淡,下巴尖了,眼睛是快干涸的水洼,戒备性的浑浊。

    “我的礼物呢?

    连城敏锐捕捉到他眼睛深处的怒意,是压抑不住泄露的一分,稍纵即逝。

    她不出声。

    梁朝肃知道她为什么不出声,她机灵又急智地。应对他,试着,探着,一点点摸索。

    他不露危险,她进。他露一丝,她原地等待。

    倘若他怒火冲天,她估算无法应对后,比他还激奋,掀桌掀的干脆利索。

    连城攥紧手,总觉得像在自己坟头蹦迪,今晚躺不躺进去,神仙难料。

    “我想给你升级一下,父亲赞助我两百万,戒指我给你买个大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