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不信,别说回家,只怕她做完检查,道歉这事提都不会让她提。

    梁母不赞同。

    连城就一动不动。

    梁文菲硬拽一步,她又挣扎回来一步。

    当着外人的面,如此偏激,心胸狭隘,不顾体面,梁母恼火,“你要造反?”

    连城眼神直勾勾的,“妈妈,你这样袒护她,是觉得我四年来乌遭遭的冤枉,抵不上一句道歉?”

    梁文菲唾骂她,“结果还没出来呢,冤枉你什么了?”

    梁母依旧不让步。

    争执间房门敲响,梁朝肃在门外问,“怎么了?”

    梁文菲打开门,气得红了眼,“连城非要我向她道歉。”

    梁朝肃矜持守礼,微微侧过身,视线没有探进房间一步,“结果出来了?”

    “没做。”梁文菲靠山来了,泫然欲泣,“她非要我答应道歉才做。”

    “那你就道歉。”

    “什么?”梁文菲震惊,“哥哥,你——”

    她迟迟说不出后半句,昨天的狐疑卷土重来,翻倍涌上她心头。

    哥哥二十八岁了,禁欲到极端。

    圈子里千金小姐前仆后继,他从来不假辞色。

    身边秘书,助理,私人顾问,司机,能接触他的全是男性,也没有白月光,毫无红颜知己。相亲就推拒忙,女合作伙伴请吃饭,他一概约在公司餐厅。

    守身如玉的不像一个正常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