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一哆嗦,引得梁朝肃神色冷峻,又盯她。

    “我怕......”连城磕磕巴巴,“你一直不做预防,我有病反而安全。”

    她精神紧绷到极致了,惊慌难以自持,投映在梁朝肃眼中,他忽然轻柔下来,“不用怕——”

    不用怕什么,他不说。

    连城浑浑噩噩,余光瞥见他手,食指中指上一道挨一道,细密的小口子,像薄刀片划的,不深,却都渗着血。

    她脑子不受管控,下意识问,“你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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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三,一个乌云低垂的好日子。

    一大早梁文菲亲自上楼叫连城起床。

    体检需要空腹,早餐也免了,梁文菲直接压着她下楼上车。

    医院早就做好迎接准备,一系列抽血做完,梁文菲寸步不离连城,来到B室。

    市一院的妇科主任,是一个四十岁的干瘦女人,穿白大褂,戴无框眼镜,一瞧就是资深医生。

    她视线扫过梁文菲,落在连城身上,微不可察地停顿。

    这一顿,连城敏感察觉到,心里大松一口气。

    “两位小姐,哪位先来?”

    梁文菲推连城,“她。”

    连城一动不动。

    梁文菲即刻反应,不屑讥讽,“怕了?”

    连城看着她,等梁母进来后,问梁母,“妈妈,我有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