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子的话,让周围邻居染上了同情。

    秦夜叹息道,为了不让众人误会自己因记仇不救,他特意调大了声音。

    “花柳病,病重者半月可活,重轻者长达半月,它几乎是一种绝病。轻者在病前半月,若及时发现,对症下药,我还可医治,若是身体已经出现症状,或已发现,光靠药材已经无药可救。我想说的是,我也没有任何办法,当初我已经告诉你了,可你不信,现在我只能劝你,到县城,或大城市,或许那里有办法。你还不信,可请十里八乡的大夫,瞧一瞧。”

    “三婶子,实在是抱歉,我,无能为力。”

    “啪!”

    秦夜关上了门。

    三婶子大脑也一瞬间被抽空了一样,整个人呆坐在原地。

    “三婶子啊,我早就怀疑你家当家的不对劲,三天两头地往县里跑,啧啧啧,原来是去脏地方了!”

    “他三婶,这也不怨人家秦大夫,当初你不信,现在已经病入膏肓,你让人家怎么救啊!”

    “当初骂得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傻,哎,一家人都不中,可苦了小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