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初的意思是,咱们先什么都答应她,先让她嫁进来。

    这都是你后院里的人了,如何还管教不得?

    总的来说,你就是性子弱,真不知道我是生了个什么软蛋子,真是气死我了!”

    秦郁楼头低得更猛了,他根本不敢说自己跟宁珊月还没有圆房,还不能完全算是他的人。

    他站在门前思想向后,已经一直朝外盯着:“不行,我是得悄悄跟过去看看。”

    栗妙龄的那些话,他估计不完全是空穴来风。

    宁珊月要离开秦府在外住上这么一段日子,他说什么都要跟过去看看的。

    周氏瞪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准备转身离去时,秦郁楼在后边叫住了自己的母亲:

    “母亲,以后娘子的东西你别去乱动,要什么跟我说,我给您买。”

    他其实知道宁珊月不是无理取闹的。

    周氏顿住脚步,面上有些难堪起来,竟一眼就被拆穿了:

    “哎呀,你知道的,你母亲就爱打打牌,奈何最近一直输手气不好。

    二房的跟我说红珊瑚招财,一时鬼迷心窍的就干了这事儿。

    我想着反正也是个摆件嘛,能有多大事儿,没想到这跋扈的宁家女居然这样闹,真是没家教。

    她的人都是我们秦家的,一点子烂摆件而已,有什么好嘚瑟的?”

    秦郁楼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憋闷着看着自己的母亲,心底烦闷起来。

    周氏又道:“那宁珊月不是要分家吗,你也准备抛弃你的亲生母亲跟那个外头的女人走?

    楼儿,我可是你的母亲,你身上流着我的血脉,宁珊月只是一个外人。”

    秦郁楼看了看外边,又窘迫的看了看周氏,声色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