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随时来找孤便是。”

    说完话,还朝着宁珊月友好的笑了笑,这一笑,可怕宁珊月可吓得不轻,背后的汗毛都根根竖了起来。

    “殿下客气了,臣妇定当竭尽全力办好此次宫宴。”

    宁珊月只觉裴昀是个天生当皇帝的料,喜怒无常,旁人都猜不到他的心思。

    上一句说要慢慢折磨她,下一句就开始夸她了,将人唬得一愣一愣的,可真是天选帝王。

    裴昀道:“以后在孤的面前不准自称臣妇,就以你自己的名字为称。”

    臣妇二字,老是令他想起那只癞蛤蟆来。

    宁珊月稍稍低首:“是,珊月记住了。”

    裴昀看着宁珊月离开的背影,眼睛勾了起来,笑了笑。

    宁珊月行至东宫宫门前,栗妙龄也正好在宫门前等着她,笑着:“珊月,是出宫去了吗?”

    宁珊月过来与她手拉着手:“是啊,得赶着回去了。你最近可还好,太子殿下他多久给你名分?”

    栗妙龄回:“我自是好的,太子殿下说了,现在还不急,等正宫太子妃嫁入东宫了,再给我个名分。”

    话完她又问道:“今日在东宫用膳可还行?”

    宁珊月笑着:“味道是好,就是有条鲫鱼,被小刺卡住了。所幸取了出来,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栗妙龄面色不经意的沉了沉,若是明日再来,她还做小鲫鱼,做事她认不出来的模样。

    她与宁珊月自小一起长大,宁珊月爱吃糖醋鱼,但从来吃不得小鲫鱼,就是因为刺多,小时候被小刺卡住险些小命儿都没了。

    后来,她什么鱼都吃,就是不吃这小鲫鱼了。

    栗妙龄一直送着她走到宫门处:“珊月,那你就早些回去吧,明日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