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否尽快按照正规流程恢复秦郁楼官职,让他跟随自己的父亲一同去北境深耕?”

    前几日秦郁楼跟她说,他父亲不会在北境待很久,所以周氏也就不跟着去了,会一直留在帝京城。

    她跟周氏不对付,分家一事纯属昨日气头上的话,她自己也知道不可能,除非这日子不过了。

    所以她想着若是能去北境,跟周氏不见面,那也是好的。

    皇家赐婚,这场姻缘一旦结下,就难以切割开了。

    裴昀笑道:“怎么,想让孤将秦郁楼调离帝京,秦少夫人好与孤更加肆无忌惮?”

    宁珊月此刻还不算彻底醉去。

    她眼梢缓缓抬起,绯红的面颊多了几许妩媚,又眼泪汪汪的扫了他一眼:

    “是啊,殿下。”

    他盯着宁珊月的眼睛方才还云淡风轻笑意翩翩,见她如此回应,

    那笑意就在裴昀脸上凝迟了几分,一时看出了神。

    宁珊月趁着自己醉意袭来,胆子大了几分的勾住他脖子,池水汤汤,晃动如剧烈心跳:

    “秦郁楼整日没事做,总纠缠着我。”

    裴昀身子在水中僵了僵,手不自觉的搭在了她腰上:

    “明日孤就让他官复原职。”

    宁珊月迷蒙之间听见这话都惊了一下,裴昀也太好说话了吧?

    都没多问,没多怀疑她?

    不管了,答应就是了,等秦郁楼官复原职,户部调令一下,她立马跟着走。

    但她身子开始摇摇晃晃,瘫软欲醉起来,眼神娇软缓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