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无大碍。”

    “什么无大碍,这是砸中你脑子了,这可是大事啊!”

    鹤兰因昏迷之间又睁了睁眼,看见裴宴被人围在中间,而自己被禁卫军抬到了一边,身边只有一两个大臣将自己守着。

    河清海晏出了大事,整座宫殿立刻被包围起来,也乱做了一团。

    裴宴被禁卫军护着急急送入偏殿急救,江锦洛撑着身子一路跟着。

    她回身吩咐道:“中书令鹤大人也受伤了,不可掉以轻心,速速救人!”

    赵太后看了一眼神色悠然的赵舒盈:“你做的?”

    赵舒盈:“侄女只是想借由宫灯坠落除掉娴婉仪与宁贵妃,谁曾想皇上扑了过去啊。”

    赵太后面色沉冷:“你真是心狠,今晚若是皇帝有个意外,这事儿就大了!”

    魏婉莹拿着丝绢擦着辛苦挤出来的眼泪:

    “好好的宫宴,也不知这操办人是如何操办的。宁贵妃,你该当何罪!”

    江锦洛已经没心思听这些嫔妃你一句我一句的了,她一路跟着担架陪着裴宴入了偏殿。

    太医李文年迅速的给在裴宴止血,此刻的裴宴已经不省人事。

    江锦洛半跪在裴宴的床前,一双眼哭得红肿。

    她实在是想不通,那样危险的时候,裴宴作为皇帝到底是如何想的,他的性命对江山社稷是多么的重要,怎可为自己舍身?

    “李太医,皇上如何了,到底伤在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