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坐在床边,胸膛衣衫散了开来,借着月光看了过去,问道:“你哭什么?”

    江锦洛道:“我喝完酒都爱哭一哭,不行吗?你这小倌儿怎么还没走,花吟何时经营起这种业务板块了!

    花吟还真是的,比着某人的模样给我找,气死了!”

    裴宴面色黑沉,不知道她嘟嘟囔囔跪在地上说些什么,但也没有要出去的准备,就这么看着她。

    江锦洛摇摇晃晃从地上站了起来:“行,你不走,我走!”

    裴宴见江锦洛拖着裙摆已经走至门前,他猛地起身将人拉住:

    “走哪儿去,还想走?”

    她被裴宴一拉拽,身子一下子就落进了柔软的床里。

    裴宴眉心紧拧,将她的脸掰正对准自己:“江锦洛,你真的记不得朕了?”

    江锦洛虚眸看着他,越看越像裴宴,只是醉意比方才更浓烈了,浑身发烫。

    像一朵如烈火着色盛开的玫瑰,在月华下,迷醉又妩媚的陷在床里,令人已经忍耐不住的想要将玫瑰据为己有。

    裴宴喉结微滚了滚,薄唇弯了弯:“你玩儿朕,行,那朕也跟你玩玩。”

    裴宴朝着她莹润的红唇吻了上去,江锦洛极力反抗,可在反抗之际,她似乎有那么一瞬看清楚了来人。

    她伸手摸了摸此人的面庞,那轮廓竟是那般熟悉。

    她低声喘息着,语声里弥漫出一丝酸涩来:“我大抵是做春梦了,裴宴,好久都没梦见你了。”

    最终,她放弃抵抗,将梦给做下去。但裴宴没听清楚她在说些什么,心底又是气愤,又是着急。

    红裙丝带散开到处都是,他暴力的将那纱裙给撕烂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