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面色涨红的从膳厅里走了出来,也跟了过去:

    “江锦洛,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骂皇帝都骂了两盏茶的功夫!”

    小春子和福康公公连忙追了出去,就看见天元宫行廊那边,

    皇上小心翼翼的去拉,贵妃在生气的甩开,然后皇上又不敢靠太近,反复这个动作,一直朝着禧云宫走去。

    禧云宫的大门,砰的一声关上,裴宴站在外边:

    “按照计划,你今日是过来给朕认错的,像什么样子!即便当初没有什么,你这个态度是不是太放肆了。”

    江锦洛吼道:“按照计划,臣妾心里的皇上也不该是这个样子!

    方才皇上明明就是信了臣妾与鹤大人有什么,如果没信,何必忍那么久不说话。”

    芝兰与花吟战战兢兢的站在殿门下,芝兰试探道:“要不给皇上开开门吧,奴婢们还是想看见明日的太阳。”

    江锦洛转身就回了寝殿,命人给自己洗漱完毕后,躺下便睡着了。

    直到次日一大早,她问:“皇上昨日就这么走了?”

    花吟挠了挠头:

    “皇上在殿外站了一会儿,他倒是想进来,可最后没敢进来。

    皇上站在殿门外小声的骂了几句,便甩了衣袖离开了。”

    接连三日,江锦洛都不曾理他。裴宴遇事喜欢自己先琢磨,这本没有错。

    可是她二人不是君臣,这里也不是朝堂,何必去不停的琢磨对方呢?

    若将来被有心之人挑拨,依旧会很容易,她与裴宴想要长久的走下去,也是不可能的。

    兵书里就写过,三十六计,唯有离间计最毒。

    裴宴日日走到禧云宫殿外,背着手又离开,心底窝火却又不敢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