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已经足显偏爱,可宁如鸢就是开心不起来。

    宁如鸢泪眼潺潺的看着他:“臣妾跟在皇上身边多年,却始终不曾有过子嗣,是皇上嫌弃臣妾了吗?”

    裴宴将药碗放在凳子上,认真的看着她:“爱妃总是喜欢胡思乱想,子嗣都看一个缘分。”

    裴宴又说了几句关心人的话,命人抬来了年前专门给宁如鸢的赏赐。

    宁如鸢瞧着这一箱珠宝似高兴又不高兴,她是天启帝的宠妃,却又无法成为裴宴的心上人,总是差一步的感觉。

    裴宴留宿嫔妃宫里算得上是一件大事,凤仪宫中的皇后魏婉莹看着那本彤史,若有所思的道:

    “自慎嫔第一次承宠以来,皇上就再也没召幸过任何一位嫔妃了。”

    魏婉莹身边的宫女婵娟道:“慎嫔初入宫廷,没成想还得了专房之宠。”

    魏婉莹:“虽说皇上见她的次数不多,但皇上现在入后宫只见她一人,这足以说明慎嫔不仅有美貌还有手段的。”

    婵娟笑着:“慎嫔不负皇后娘娘所望,此番算是将皇上给锁住了。

    前有赵淑妃与内务府刘德全被释权,后有宁如鸢没了专宠,如今皇后娘娘怀有身孕,这后宫呀,再无人与娘娘匹敌了。”

    魏婉莹将彤史关了起来递给婵娟:“慎嫔那边,按照老规矩该上那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