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旦崩溃了,和赵怀鲁撕破脸皮,才会更有意思。

    许公馆

    硕大的书房禅意十足,墙面上挂着一整面梵文雕刻的经文和罗汉像,红木博古架上摆满了经书,书桌上放着合同。

    “三爷,这都是您要的资料。那位江道长做过的所有事情都在上面。”

    许砚淮放下手里的合同,拿起那叠资料看了看。

    和他想象中一样,基本上没什么好事,玄门一脉上忌讳的事江道长基本上干了个遍。

    “光是换命格的术法,江道长就干了十几起,是为了钱什么都能做的人。三爷,我们要做点什么?”

    “联系这上面的人,让他们出手对付江道长,剩下的交给我。”

    被江道长换走命格的人有不少非富即贵的豪门继承人,只要是还活着的知道这件事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江道长。

    “三爷,是不是要告诉司鸢小姐?”

    许砚淮垂眸,看着资料上的字样,还有几张偷拍视角的照片,大概是过去的司鸢。

    瘦弱不堪的少女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坐在狭窄的巷子里,或者行走在路上。

    摇摇欲坠,像风中的柳条一般摇曳,比他见她的第一面还要摇摇欲坠,光是看着就觉得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去。

    “不必,我做什么是我的事情,和她无关。”

    “是。”

    许砚淮拿着那几张照片,伸手打开抽屉放了进去。

    只要他不告诉她,她就不会知道他沾染了这份因果。

    “三爷,赵沁沁好像血崩了,陈总那边把事情瞒着,我们要管吗?”

    许砚淮淡淡看了他一眼,神色冷淡,带着寒意,“赵沁沁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