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鸢拿着许砚淮递上来的小瓶子。

    要从普德身上得到这两滴心头血,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许砚淮毫不在意地笑了笑。

    “不重要,只是下场和普德打了一架,他输了,东西就是我的了。”

    司鸢讶异道:“你去和普德打架了?”

    普德的拳法虽然不算正统,但也是实实在在混迹在地下拳场多年的人,而且拳法都是走的不要命又不要脸的路子。

    许砚淮真要和他打一场,应该也够呛。

    难怪看到许砚淮的时候司鸢就觉得有些奇怪。

    她一把拉住许砚淮的手腕,皱眉道:“你受伤了?”

    他身上的血腥味不只是普德的,还有更多是他自己的!

    “你上次的伤好了吗?为什么要去打拳?我自己也可以去的!”

    许砚淮轻轻笑了笑。

    “说了要送你一个足够好的生日礼物,怎么能让你自己去?”

    他思来想去,都没有比这个更好的生日礼物了。

    她只要能够解开身上的降头术,就不用提心吊胆,可以回到自己该有的生命轨迹上。

    即使她原本的生命轨道并不会认识他,他和她在命格上来说只是陌生人,能够相遇也是意外!

    司鸢看着眼前的许砚淮,鼻腔里都是他身上的血腥味,他的风衣上似乎还有残留的血迹,脸色也一片苍白。

    她的礼物,需要他这样吗?

    “你这样做实在是太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