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晁沉着脸,“你们的意思是,朕的性命,还不值一个妃位吗?”

    “自然不是。”这时礼部左侍郎站出来,“陛下,不若先嫔,待娘娘有了身孕后,再行加封,也好堵住悠悠众口。”

    右督御史:“是啊陛下,娘娘救驾有功,二品嫔位并不算辱没,您也可对其父兄进行嘉奖,待来日娘娘诞下子嗣,自然没有人会觉得娘娘德不配位。”

    “何况……”

    “说,吞吞吐吐的作甚?”

    “何况,娘娘的父亲,似乎与当年温贼一事有所牵扯……”

    “这件事朕已经查清楚了,他不过是温傅门生的门生,他科举时,温傅早已伏诛,这件事情与他毫无干系。”

    这么多年,不论是谁,但凡和温傅扯上关系的人都是能撇清就撇清。

    臣子揣测上意,像涂诏这样没有什么太大背景,又和温家有点关系的人就遭了殃。

    涂诏的同门,好几个都在县令的位置上,一待就是十来年。

    还有些考中进士后,就一直都没有派官的。

    这些人一直在说,司晁始终都是皱着眉的。

    最后双方拉扯了一下,他不情不愿地将位份定在嫔位上,转头就又下了个圣旨,将涂诏提为定州知州。

    几位大臣面面相觑,最终看着司晁的脸色,也没敢再说什么。

    定下事情后,他走进涂清予休息的院子。

    见宫人都在院子外面守着,皱眉问:“你们怎么不在里面伺候?”

    “回陛下。”丫鬟蹲身行礼,“娘娘说,她要睡了,不喜奴婢们在里面伺候,让奴婢们都出来了。”

    “那她可用了晚膳?”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