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毒?”

    “什么毒?”

    姜大夫点头,没眼间有些许为难。

    “牵机索。”

    此言出,楚鹤川微微怔住。

    先前从她院内树下搜出牵机索,府医便来瞧过,这毒极其少见,又分外凶险,若与寒症相遇,人则必死无疑。

    可那不是为他准备的的毒么?

    她为何会服下?

    “此毒寻常人若服下,十五日一发作,疼痛难忍犹如断肠,这毒已在宋姑娘体内半月有余了。”

    牵机,顾名思义受人牵制。

    十五日一发作,那便需十五日取一次解药,她身上这毒,想来是柳家下的。

    正因如此,她才被迫为柳家做事。

    “此毒可有解法?”

    他感觉头脑发昏,伤痛一茬接着一茬。

    “有。”

    “只是这毒并非中原之毒,若非解药,不能根除,老夫医术不精,只能配药消解毒素,缓解宋姑娘之痛。”

    如此凶险之毒,即便是他也无好的法子。

    然而,这不是最糟的。

    “只要能解,不怕费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