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走远,他们再拿出来,即使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单从那些阴阳怪气的笑声,也能分辨出不是什么好话。

    孔俊清查了好几次,都没有抓到他们的把柄。

    他们以为谁都奈何不了他们,使得温笑笑看我的眼神越发得意。

    估计是有了上次的教训。

    温笑笑不在校内网上污蔑我了,换成这样口口相传的方式。

    把邵子娴气的,红着脸替我委屈,“她怎么跟个疯狗似的,逮着你一个人咬不停,真是沾上她就是倒了十辈子血霉!”

    “只会暗戳戳的,有本事摆到明面上来啊,无耻小人!”

    这正是温笑笑的高明之处。

    口口相传,不像文字,一般不好拿到证据,如此一来,即使告到校长那里,也就是批评几句了事。

    和我关系不错的几个女生,帮我出主意,“凭什么只许她这样过分,要不我们也像她一样损死她吧!”

    “不用!”这话我是认真的。

    不就是流言蜚语么,别说有比试之约,就算没有这个约定,我来到北大的主要任务也是学习。

    温笑笑以为我拿她没有办法,行事越来越嚣张。

    在众多追求者的吹捧下,很快成了系姐一样的存在,出行一群人,在教室也形成跋扈帮派。

    直到盛晏庭以应用心理学研究所所长的身份过来授课,温笑笑楞了。

    简直是大型打脸现场。

    她和那些追求者们说的是,我被校外的野男人包养了,这些人的口袋里随时带着盛晏庭的照片。

    又有哪个没有编排污蔑过盛晏庭,忽然间,这个“野男人”不止不是校外人员,还是能掌管他们生死的主课教授。

    得罪他,挂课都是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