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陈雪心里有事。

    借着去洗手间的机会,我问陈雪,“姐妹,你今晚什么情况,按你的性子不可能和老板吃个饭就紧张成这样。”

    陈雪支支吾吾的,“我、我胆子小。”

    “我呸,当众摸乔尔腹肌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自己胆子小,还有一个人拿酒瓶敲人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胆子小,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我......”

    陈雪没说完,许泽洋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看的清楚。

    在看到手机屏幕上的“许泽洋”这三个字时,陈雪明显缩了缩脖子。

    这是怕他的意思?

    “他是不是欺负你了?”哪怕许泽洋是师哥,他要是敢欺负陈雪,我一样和他拼了。

    陈雪摇头再摇头,“没、没有,我、我改天再和你说。”

    一向大咧咧的陈雪,这会像落水狗一样的快步溜了,跟在许泽洋身后的模样像极了没骨气的奴仆。

    这这这......

    总不能许泽洋手握陈雪的把柄,才使得陈雪如此卑微吧。

    我一边返回包间,一边在考虑要不要联系许泽洋问问,不经意的一眼看到盛晏庭举起酒杯要喝酒。

    那怎么行,他才食物中毒出院。

    “盛总,您不能喝酒!!”我疾呼一声,快步跑过去。

    太过着急。

    拐进包间门口的时候,不知道怎么了,脚底一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