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巳见薄云西后背伤势如此严重,他的眉头紧紧簇在一起,“薄总后背怎么样?”

    他更喜欢听到伤势很严重,让薄总必须休息的答案。

    但事如久违,闫指导查看伤势后直立起身子,本着医生该有的职责道,“薄总伤口比起上午我给他包扎的情况下好了许多的,薄总目前身体没有大碍,只是需要一段时间的修养。”

    “所以,这膏药能不能涂?”

    薄云西现在不是要听这些有的没的废话。

    “可以涂。”

    闫指导接过膏药,打开药管盖子,发出一股难闻的中药喂,他这下有些担忧道,“这虽然是止痛的膏药,但是膏药在被吸收前会有刺激性的感觉,对薄总您可能会产生剧痛。”

    薄云西整个眉头都皱了起来,充满着不悦之色。

    “叫你涂你就涂,你说的这些话一点价值都没有。”

    “好。”

    闫指导思索在三,最终将膏药涂在了薄云西背后。

    刺激性的感觉很快侵蚀着薄云西后背,一股要将伤口彻底撕裂的剧痛感很快蔓延开来,扩散到整个背脊,痛的薄云西眼前的视线一暗。

    “薄,薄总。”

    闫指导涂完后整个手都有些颤抖,他分明能感受得到薄云西肌肉本能的颤动。

    “怎么了?”

    薄云西的声音尽量看上去平静。

    “涂完了。我这就跟您包扎一下。这段时间您尽量就是少做一些剧烈运动,要不会加速药效的时间缩短。”

    “知道了。”

    闫指导叫人拿来绷带再次将薄云西后背包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