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成静童也是北方口音,只是张立东从未对她好奇过罢了。

    成静童也没有隐瞒,当即点点头,“对,我也来自龙都。”

    “放心静童姐,我对你的过去你的背景没兴趣,也不会多嘴。”

    见成静童仿佛起了警惕,张立东立马打消着。

    “我只是想问问,这位晏先生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

    “晏红秋?”

    成静童摇摇头,随即又点点头,“我跟他不认识也没接触,但从大众视角来看,晏红秋是一个善人。”

    “他热衷于公益事业,热衷济贫,热衷捐款,北方好多城市都有他出资建造的私立医院。”

    “说是私立,实则等于半公益性质,因为价格十分平民,而且多数昂贵的药物治疗跟器械治疗,都不收费。”

    “他虽然是晏家家主,但龙都人都知道,一年至少有三百多天,晏红秋不在龙都。”

    “他喜欢天南地北的乱跑,喜欢游历祖国的大好河山跟风土人情。”

    “哦对,晏红秋很爱国,他的经济,人脉,背景,权力,都为国家服务,绝不偏袒帮助任何一个外国人,或是外企。”

    成静童对晏红秋的点评很中肯,也让张立东很满意。

    他虽然两世为人,但前世说破大天也不到四十岁,人生阅历跟经验都不是人中龙凤。

    固然他对晏红秋感官很好,但也怕自己看走眼。

    但至少现在而言,还没有。

    “静童姐,我对你真的不好奇,但我也要为方妈跟樱桃负责。”

    思考再三,张立东还是问了出来。

    “我只想弄清楚,按理说你应该一辈子大富大贵,为何要选择独自一人来到红水市,在一个小小的包子铺做学徒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