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顾半夏真的高烧了。

    容政给她量T温,物理降温,因为要出门,又叮嘱佣人给她煮粥,喂她吃药。

    毕竟现在他还是个“双腿没有知觉”的人,在外忙到十点多,容政回来了,瞧见床头柜上的粥没有动,药也没有吃。

    他皱眉,佣人解释说劝了很久,顾半夏说不想吃。

    被说话声吵醒,顾半夏半睁着眼,迷迷糊糊地问:“你怎么不喊我起床呢?上班迟到了。”

    “给你请过假了,起来先喝粥,再吃药。”

    顾半夏躺着不动,“我爬不起来呀。”

    佣人将轮椅推到另一侧,协助顾半夏爬起来,她坐了不到两秒,说难受,跟条鱼似的又滑下去躺下了。

    “我恶心,想吐,吃不下。”

    “那就先吃药。”

    勉强吃了退烧药,佣人端着餐盘下去了,顾半夏软趴趴地缩在被子里,闭着眼睛说:“我想洗PGU。”